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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雎潜入水中,看着那抹月白阖着眼沉下去时,心中忽地一阵落空,好不容易抓住了她,浮起水面,爬上画舫。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般狼狈过了,看着面前气息薄弱,面色惨白无血色的女子,心生烦躁。
“赶快给我回岸!”他转头朝掌舵的那船夫吼了一声。
船舵扭转,转头往岸边行驶。
“卿卿!卿卿!”许知柔看着躺在板甲上气息微弱的女子,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噗通’跪下,抱着她湿透的身体低低哭着。
许知柔眼睛通红,喊来两个侍女,强行忍住哭声,“来人,快带她换一身衣服!”
班雎起身,站在人群后的那抹翠绿色,冷着脸踏过去,千金们自觉地让开了路。
他每走一步,班璇就后退一步,似是罗刹般可怖。
班璇强装镇定地道:“哥,哥,怎,怎么了--呃--哥--”
班雎面若冰霜,眸似寒刃,钳着她的脖颈,声音似罗刹般可怖,“谁,让,你,碰,她,的?”
她的脸涨红,喘不过气,看着面无表情的男子时,心底恐惧万分,“哥,我,没---”
“谁给你的勇气碰她的?”他手上的力量愈发地大,她几欲窒息,“难受吗?她刚刚也许是像你这般难受地沉下去。”
钳制她脖颈的手骤然一放,她直接半瘫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半蹲下,盯着瘫坐的那抹身影,眸似死水,低声道,“班璇,自作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作用。当年本就应该把你丢在沙漠风化死掉。”
他的眸光阴冷,凛若冰霜,似是毒蛇在面前‘嘶嘶’吐着信子,让人觉着寒毛卓竖。
这一霎,她似乎明白了元卿卿所说的那句,‘你输了。’
班璇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她什么东西都没了。
她还想多解释一下,但是,此时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毫无效力了。
她知道,她完了。
仲长景曜从凉殿出来之后,眉心一直突突地跳,极是跼蹐不安。
身后的胎记处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赤日炎炎,熏风夹着闷热的热浪一下一下地拍打过来,但心间仍莫名地有些发寒。
“溯扬。”
“在。”
“随我去元府一趟。”
“好。”
行至到宫门,一紫袍的宦官转身差些撞上仲长景曜,赶忙道歉,“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摄政王,洒家没长眼,冲撞了您。”
溯扬皱眉轻喝道:“怎的回事?这般莽撞!”
“元小姐落水昏迷,尔蒙安的太子请皇上派太医过去,这不,方才送走了梁太医---实在抱歉,小的没长眼。”
仲长景曜的脸刹那间变得冷若寒霜,“现在在哪?”
“人在青湖那边。”
人群熙熙攘攘地围着青湖的廊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让让!”
溯扬替仲长景曜开了路,千金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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