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期五晚上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她明天一家人最后吃一顿饭讨论和谁住的问题时,白墨一怔,随即抬头透过带着碎花的玻璃门看向厨房,看到迹部侧身修长的剪影,正微低着头在水池边洗着青菜。(飞速)她突然惊觉,自己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满是这个名叫“迹部景吾”的少年。
比如,她已经习惯每天早上在那个温暖坚实的胸膛里苏醒。
比如,她已经习惯走到厨房享用他为她做的热腾腾的早餐。
比如,她已经习惯拉着他逛菜市场然后将买的东西都丢给他提。
比如,她已经习惯在做晚餐时他站在旁边给她打下手。
比如
比如
她的生活,已经变成了他和她的生活。
白墨不笨。
她只是有点没心没肺的迟钝而已。
她不知道迹部那些深邃难懂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脸颊会不受控制地通红心跳会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不知道。
或许,她仅仅是不想知道。
每当她想抓住什么东西的时候,心底总会开始害怕。
那么就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就这个样子好了。
让她自私一回。
凉凉的手指弹上脑门,白墨回过神,迹部擦干手上的水,挑起眉头看她:“又走神。谁的电话”
“是母亲明天和父亲一起吃顿饭。”白墨套上围裙,接过他洗好的油菜,开始切菜。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肯定没有把话说完。
“然后”
果不其然,犹豫了一下,她才回答:
“他们问我要和谁住。”
“那你的意思”
一时间厨房里只剩下刀落时敲击案板的声响。
白墨低着头,狠狠落着刀。
我切我切我切我切完了。
暗暗深呼吸,握着菜刀的手紧了又紧。靠,豁出去了
“迹部你”咬了咬下唇,终是抬眼直视他灰色的眸子,“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跟着我吗”
你会在我身边么
听完她的话,迹部眼中瞬间紫芒大盛,嘴角不自觉地翘起,看着她,却不语。
白墨有些心慌,盯着他薄薄的唇片,然而久久,这厮还是一句话也不说。莫名的,白墨腾地一下就火了,顺手抄起菜刀在他眼前一晃,恶声恶气地吼他:“是谁说不让我放他一个人的是谁说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啊你这只不华丽的臭孔雀烂水仙死流氓”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点感动的话,迹部大爷他现在已经完全无奈了,连他的绰号都越叫越多。虽然他很想一如既往地摸着泪痣来一句华丽丽的“就是本大爷我”,但是下场是显而易见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肯定没有半分犹豫就往他脸上招呼了。
“笨蛋”带着一丝苦笑,他小心地取下她手上的菜刀,就着这个动作把她半搂进怀里,“当然是本大爷我说的,所以,你还要怀疑些什么呢。”抓着她的手,很自然地十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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