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个东西来,“过来。”
连驰一愣,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一个耳温枪。
施脉换了新的胶套,就要往连驰耳边凑,连驰顿时觉得自己耳朵变热了,“我没发烧,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别躲。”施脉说:“听话。”
连驰:“……”算了,又不是多麻烦的事。
施脉测完,果然没烧,他把耳温枪揣进兜里,“中午一起去食堂么?”
“嗯?”
“三楼新开了一家水煮鱼,辣的,很好吃。”
连驰眼睛一亮,顿了顿,又道:“算了,我吃完头晕。”
“有我在没事儿。”施脉说:“我查了,痛觉会刺激分化反应,用信息素可以调和,昨天我没敢尝试,让你受罪了。”
连驰低头,伸手揉了一下鼻子。
“吃吗?”施脉问。
“施脉。”
“嗯。”
“你别……”他转过身,目光看向窗外,“别搞得我像债主一样。”
施脉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
“这年头欠债的才是爷。”施脉忽然就伸手,迅速的在连驰头顶摸了一下,“你欠我信息素,我把你当爷供着,没毛病吧。”
被摸过的发顶,好像还带着属于施脉的体温,连驰几乎一瞬间就有了面红心跳的感觉。
就像这个人微微低头给自己测耳温时,他能清晰的闻到施脉身上干干净净好闻的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施脉有那种喜欢,但他很清楚的明白,这些事情,唯独施脉对他做,他不讨厌。
换做别人,不行。
“要来了要来了!班o要出现了!”
“别想了。”许年给他泼冷水,“康美人都看不上你,还指望别人?”
路过接水的韩康一脸迷茫,“拿我做比喻干什么?我像是那么不挑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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