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下一秒直接就心跳呼吸……什么都没了。
许年叹了口气,“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种东西。”
连驰沉默的看着自己桌上的卷子,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施脉。
红罐,B级,吸入式。
施脉硬是连他腺体都没碰,活生生挺过去了。
不知道是该夸他牛逼,还是该感叹他对自己爱得深沉。
真操蛋,所以现在他是没碰awesome,反而中了施脉的毒是吗?不然怎么会想起施脉一次,对这个人的喜欢就多了一点。
你要给老子健健康康,长命百岁。老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所以哪怕世事变迁沧海桑田,我和你蝇营狗苟也要携手白头。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吴总照例不在,整个班级都很安静,只有唰唰的笔迹声。
连驰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宁。
分化期已经持续了两个来月,期间还经历了一次发/情,但由于有施脉在,他始终没出过什么大事。
还有两天期中考试,他打算考试结束把自己分化的新性别告诉陈现哲,之后再考虑住哪儿。
理论上来说,他应该和施脉住在一起,因为不定时的分化反应,他没办法离施脉太远。
可是这老流氓一天骚里骚气的,也不知道会不会……
他揉了揉额头,施脉是个进退有度的人,也应该知道两个人现在都没有成年,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连驰咬了咬唇,觉得自己思路神奇,什么叫“过分”的事,为什么要和有没有成年联系在一块儿?
介于两个人相处时多次差点擦|枪|走|火的尴尬场面,他觉得自己神奇想法,只不过是依照逻辑的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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