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怎么不能,瞧不起谁呢!”
施脉挑了挑眉,有些人他病着的时候叫你叫的又甜又软,一喝完酒就又不正常了。
施脉看他把漱口杯端起来,就要当成酒一饮而尽的模样,赶紧说到:“那不能喝。”
“奥。”
施脉啧了一声。
连驰站起来,走到窗前。外面不知何时下的雪,大地换了身衣服,银装素裹。
他忽然就想起来,小时候说要看雪,爸妈都没搭理他,说外面那么冷,干嘛要去呢。
其实他所在的城市,一年也下不了几次雪,而且,物理老师都讲过,下雪不冷,化雪才冷,陪他出去五分钟摸一摸雪,又能怎么样呢。
“施脉!”
后面有人应了一声。
“下雪了,我想去外面。”
“现在?”
“就是现在!”
“行。”施脉清冷的声音传来,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雪已经落进他的耳中。
就是这样的,从现在开始,他有人陪了,他的悲喜,有人照单全收,那个人,就在他身边。
云城的雪个头大,沾到手上半天都不融化,他拿手机灯光看过去,能看到清晰的六边形。
“咔嚓——”
施脉拿着相机,给路灯下的少年定格。
“冷不冷?”施脉问。
连驰摇摇头,雪很大,黏在一起,有点像小鹅毛,凉凉的反而很舒服,下楼走这一趟,他酒已经醒了大半,现在是微醺的状态,莫名舒适。他找到一处灯光很亮的地方,跺了跺脚,“圣诞节会下雪吗?”
“应该会。”
“那时候的雪就可以堆雪人了。”连驰说:“我们要堆一对!”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对?”
“当然我说是就是。”
“要什么姿势的?”
连驰想了想,“牵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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