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不错,可是…第一步我们就打不开了!”
隔着二十米,我就听到了“叮铃铃”的铃响。张文这提议倒是不错。
安夏这小子花花肠子、贼心不死,肯定想着法儿子整回我们。
一旦,我们给他台阶下。这小子肯定会反咬一口!可恶,要不是为了斗罗世成!
我才不会求这死胖子!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了!倏尔,趁着第二声铃没有响。
我随手找了一家杂货店,开始了最原始的套路-送礼!
“老板,你糊弄我吧?!我最后一次买辣条,最贵的也就是3块5,现在特么涨价了?!”
“不是涨价,这是行情!打出品牌,懂吗?在没有长征前,谁屌茅台酒啊?!长征结束后,咱毛爷爷奉为国酒!造福了整个茅台镇啊!这就是品牌,懂吗?”
“问题是,你让我怎么接受一包辣条卖特么的23块5啊?!”
“这是最新的款式-卫龙亲嘴条!三色风味,任你选!”
“我一包芙蓉王也没有那么贵啊!还比硬盒芙蓉王贵5毛?!”
“你买不买啊?!不买上课了!”
“…我忍!”
我明白了。原来特么的辣条能赶上香烟的价格了!还分档次!
看着这包卫龙,我特么心在滴血!上边写着血红的大字-红烧牛肉味!
我塞进了口袋里,跟校警点了个头。然后走回了教室…
“上课。”
“起立。”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请坐。”
日复一日的程序,永不停歇的困意。是我青春不可磨灭的摧毁者。
安夏这小子,还是老样子。一坐下就倒头大睡!豆大的汗水沿着下巴,都洒一地了。
“请大家翻开课文-风筝。随我朗读一遍。”
还好,上的是语文课。我趁午读的书声朗朗,用肘子戳了熟睡的安夏。
“别烦我!”
妈蛋,敢这么对我说话?!好,我忍。迎着书声,我揭开了辣条!
然后慢慢地、悄悄地,放在安夏的鼻子下边…
“我也知道补过的方法的:送他风筝,赞成他放,劝他放,我和他一同放。我们嚷着,跑着,笑着。—然而他其时已经和我一样,早已有了胡子了。”
奇怪!鲁大师码字不都是以批评为主吗?怎么感觉听起来酸溜溜的?
老感觉我是愧对了安夏的哥哥一样?!倏尔,“咚”的一声让我猝不及防!
“卫!龙!”
安夏这小子蓦地醒来。然后脑袋重重地磕了一下课桌!
我看着这小子脑袋,抬头纹挺深!一道红印陷得更深了。
“安夏同学,你瞎说什么呢?!读书。大家伙别管他,接着读!”
安夏看见辣条,简直是瘾君子看见了粉末一样!他也不管咱俩的恩怨了…
反正看见了卫龙!又看见了是上乘品,直接夺过!然后两只大拇指一直挤、一直挤!
卧槽!老子一包芙蓉王还能烧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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