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唇,唇瓣肿肿胀胀,刚才的触感仿佛还在,火辣辣的。
从厕所回来,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
裴祉的心情明显比昨天要好,也不背着她睡了,反而将她捞进怀里不撒手。
宋郁吸了吸鼻子,闻着空气里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
小腹升起一股热流,不住地往下淌,分不清是血还是什么。
“……”宋郁默默地并拢双腿,忍不住有些懊恼,她这姨妈来的可真是时候。
第二天。
宋郁醒来的时候,旁边又没了人影。
奥伊米亚村白天的时间很短,在户外的劳动一刻也不能浪费。
光是砍一天取暖要用的柴,就要花不少功夫。
宋郁走出房间,取暖的炉子里,已经烧上了新柴,温度舒适,她透过客厅的窗户,看见裴祉果然又在砍柴了。
昨天晚上睡觉前,宋郁拉他的手玩,明显感觉到虎口和掌心里的茧厚了不少。
屋外,萨纳牵着一头驯鹿走来,驯鹿身上挂了一辆矮矮的木板车。
裴祉和萨纳短暂交流后,萨纳留下驯鹿,很快离开。
宋郁穿上外套,走出门,冷风一钻,打了个哆嗦。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头驯鹿上。
她还是头一次见活的驯鹿,皮毛发亮,性子温顺,从鼻子里哈出白白的气。
“这是做什么?”宋郁问。
“打水用的。”裴祉解释说,他走在驯鹿旁边,摸了摸它的背脊,检查木板车的绳子有没有绑紧。
冬天村子里所有的水管都被冻住,只能去河里打水,宋郁来这两天,把他之前屯的水都给用了。
“这不到处都是水吗?”宋郁踢了踢地上的雪。
“你不嫌脏也可以。”裴祉耸耸肩。
宋郁弯腰凑近看,白茫茫的雪里,确实参杂着不少泥土和灰尘。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稍微她也干点活儿吧,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去河边的路上,裴祉牵着驯鹿,驯鹿走路的速度慢吞吞的。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雪,厚厚一层,宋郁不想蹚雪,干脆偷懒坐在木板车里。
他们住的位置偏僻,离河也有些距离,全程没遇到一个人,除了开过一辆破旧的黄色校车。
校车里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里面坐满了去上学的雅库特小孩,校车在凹凸不平的雪地里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散架一般。
宋郁望着校车离去的影子,意识到在这个村子里,虽然温度严寒,但孩子该上学上学,大人该工作工作。
“打完水你今天还做什么?”她问裴祉。
“回去砍剩下的柴。”
宋郁奇怪道:“你不去做人类学的研究吗?”
以前在雨林的时候,她就成天见不着裴祉的影子,就算看见了,也是和印第安人待在一起,如果不是,他的注意力也一定是在他们身上。
裴祉转过头,对上她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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