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一事,就算这么了解。
小姑娘事后跟他通话,可是把他埋怨了好几天,埋怨归埋怨她也特好奇,这人跟自己姥姥说了什么居然不反对他们恋爱。
甚至到处旁敲侧击打听贺御这人。
贺佩玖可不敢说当时戳了姥姥心里最痛的地方,戳得她老人家这股劲儿自始至终都没缓过劲儿来。
……
【明园】
贺七爷在四季云鼎不问世事有段时间,今儿能够赏脸出来小聚可谓是罕见。
“今儿吹的什么风,把你们二位都吹来了。”明新岁来得晚,一进门瞥见茶桌旁两人眸色有点沉。
“你快来跟我说说话,我都快给闷死了。”傅云谏拉着他入座,倒了杯酒递来,“小叔和燕四爷在那方说了好一阵悄悄话,江医生是个大忙人,来这儿消遣不忘抱着平板处理公事,我都闲的要开花了。”
“花孔雀已经去海城准备展览的事儿,燕怀澜这货凑热闹一并跟过去,我特么快快无聊死了。”
明新岁端着酒杯,斜睨着旁侧,呷了口,“他来做什么。”
“跟小叔聊点私事。”
傅云谏看他眼,哂笑,“都多少年的事了,世欢好端端跟你结婚,你就别像个怨妇一样盯着他。”
“怨妇?”明新岁挑眉,桃花眼骤冷,宛如场春寒兜头浇来。
一张冷白皮像掺了碎冰,冷得渗人。
在忙公事的江见月撩起眉眼,抵了抵鼻梁的眼镜,“世欢已经跟他冰释前嫌,这些年处得也还不错,你若是一直斤斤计较,难处的只有夹在中间的世欢跟贺御。”
“不得不提一句,当年京畿赫家做的事,他功不可没,贺御也没少周旋为你们俩尽心竭力。”
明新岁抿抿唇没说话,敛眸又呷了口酒。
这边,坐在角落,懒懒倚着的人缓缓牵开嘴角,荧白的指尖绕着茶杯口打转,眼神颇是无奈。
“我替某人背锅也这么些年了,你说他不得不帮我平反一下。”他挑眉,看对面。
“不会。”贺佩玖笃定口吻笃定,眯着眸子在斟酌得到的消息。
“韩晚渝保释出来了,你知道吗。”
“这么点小事按不死她,韩家会捞人我知道。”贺佩玖叩上平板,推到一旁,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韩晚渝的事已经一月多,当初捧杀姜瑟瑟是借韩晚渝的手,但他也想一石二鸟挖坑让韩晚渝跳进去。
人跳进去了,只是韩家根基在哪儿摆着,是让人全身而退,也沾了一身臊。
这是提点敲打,希望韩晚渝得了教训到此为止。
再敢在背后做妖什么,他也就可以不留情面。
“姜小姐好像快过生了吧。”燕四爷提了句,斟茶时,右手大拇指上有个与贺佩玖相似的扳指。
但他的是白玉,贺佩玖的是翡翠。
光泽透亮,熠熠生辉。
“我明天去海城。”
“到时那家人过来,你……控制得住?”燕四爷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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