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地对上他的目光,心痛、难受,无法用语言描述:“你傻了吧?我根本就不爱你!不论是以前,还是以后,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她只有这么自欺欺人,心里才会好受点。
薄谨言突然间笑了:“也好,只欢不爱,反而没有任何负担。”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我累了,想回去睡觉了。”姜宁兮想挣脱他大手的箝制。
薄谨言却不依不饶:“不是说,今晚要跟我睡吗?”
话落,他低头就吻,堵住了她的唇。
她也随之开始挣扎。
但身体被压住、手被抓住、嘴被堵住,整个挣扎无效后,她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香香、甜甜、软软的,像是沾了白砂糖的柠檬软糖一样。
薄谨言对她的唇舌眷恋不已。
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离开了她的小嘴。
一抬首,就见她两眼迷蒙、粉颊微红,不过鼻头也红红的,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又茫然的样子。
她看着他,然后吸了吸鼻子,跟着小脸一皱,又呜咽了起来,开始发起了酒疯:“呜……”
“喂!别哭啊,你哭什么?”薄谨言心疼地帮她拭泪,不懂她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姜宁兮哽咽一声,伤心地道:“呜……你……你欺负我……”
他都还没和她算她勾搭其他野男人的帐,她竟然先埋怨起他来了。
薄谨言皱了下眉头,问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姜宁兮顿时收放自如,淡漠地仰起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脸蛋,冷冷地说道:“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跟你撒娇的女人?”
薄谨言被她整得一脸懵。
“很抱歉,我不是。”姜宁兮猛地推开薄谨言,转身进了公馆的院门。
薄谨言傻傻地愣在原地,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可是,她刚刚哭的时候,他竟然心痛了。
姜宁兮回房后,走到窗户边看了看。
她没开灯,室内一片昏暗。
公馆院门外,薄谨言还站在路灯下,久久不曾离去。
直到他掏出手机接听了一个电话后,他才急匆匆地离开。
这一别,就是一个月后……
这天晚上。
姜宁兮带着小姜笙睡觉时,突然接到了薄谨言身边的手下阿炽打来的电话。
“姜医生,我家少主受伤了,是刀伤,你带上医药箱,我派人来接你。”
“好!”
姜宁兮毫不犹豫地起了床,叫来奶妈陪着小姜笙。
半个小时后,她收拾了医药箱,坐上了阿炽的车子。
“怎么突然又受伤了?”姜宁兮关问。
阿炽凝眉,哭丧着脸回答:“少主……是……是为了救我……”
姜宁兮抿着唇,不再吭声。
车子在一片空旷的荒地上停下,她跟着阿炽下了车,又上了另一辆黑色面包车。
薄谨言就躺在车内的后座上,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
姜宁兮立马过去,对他实施手术。
脱下他的衣服,背部上那道一尺长的刀伤,已经血肉模糊。
她刚替他缝合好伤口,阿炽便担忧地问:“姜医生,天一亮,少主还要去出席执事会议,少主能醒得来参加吗?”
“那个会议很重要吗?”姜宁兮蹙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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