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梨花埋着头赶紧道歉,“您放心,这个拖把还没拖过茅坑,干净。”
蒋秋收:“……”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再看看不停鞠躬道歉的人,蒋秋收疑惑地看着她:“梨花?”
许梨花尴尬地抬起头:“蒋秋收?”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我来这儿…”蒋秋收尴尬地指指厕所里的隔间。
“我是来这打扫的,”许梨花看见故人了格外高兴,拉着蒋秋收在这谈起了往事,“你怎么在玄城呐,你是这里的学生吗?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蒋秋收:“……”
他真的忍不住了。
看着对方脸色难看微微扶着腰,沉浸在看见熟人的喜悦中的许梨花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去上茅坑,我去外面等一等再打扫。”
方便完洗手的蒋秋收想起了大事:“你那个拖把真的没拖过这里?”
“放心吧,没拖过茅坑,只是拖了地面。”许梨花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蒋秋收:“……”
想到刚刚那些脏水甩到自己脸上,蒋秋收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扶着水龙头干呕去了。
——
“班长,不好了,大事,大事,”一个学生把正在给同学讲题的班长给推下台,自己在上面气喘吁吁的,“物理系78届一班的班长要退学了。”
“啊?”
“物理系一班班长?是谁啊?”
“为什么退学?”
……
“同
学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他为什么退学吗?”
“为什么?”许程仁转着笔有些不解,考上大学多么不容易啊,退什么学呢?
“他在乡下离过婚的媳妇儿找上门来了,说是怀孕了,要他负责。”
“就因为这事?”班级里同学闹开了,“这个媳妇儿也太不懂事了。”
“不是,考上大学那相当于是鲤鱼跃龙门的第一步,这可是事关一辈子的前途啊。”班上同学都觉得有些可惜。
“所以说有些女人呐,头发长见识短,”司马振杰叹气,“就为了一己私欲,非得闹得人家退学不可。”
“什么叫一己私欲?”阳语儿一本书直接甩了过去,吓了司马一跳,“女人家一个人在乡下带孩子,那是多么辛苦的事?你们这些男人脱裤子了就翻脸不认人。”
“对,脱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全班女同学统一战线,痛斥着这些不要脸的男人。
“不是,你们怎么说话呢?大家都是祖国的好好青年,什么叫脱裤子?你们一个个女同学,说话就不能文明点?真是不害臊。”有男生和她们叫板。“女同学怎么了?男同学又怎么了?就事论事,你别扯上性别说事!”阳语儿她们嚷嚷起来了。
“所以你们就非得闹得人家退学?”司马振杰敲敲桌子,“女同学们,我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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