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靠近,那股子撩人女儿香便越发浓烈。
祁炎呼吸一窒,身形立刻绷紧,哑声道:“殿下别动!”
纪初桃保持着跪坐姿势,伸出去手僵在半空中。
祁炎短促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不做逾矩举动,喑哑道:“殿下就在原处,莫要靠近。”
萤火虫似乎累了,光芒渐渐敛去,帐内墨一样漆黑。
纪初桃看不清祁炎神情,心中澎湃热流也随着萤光渐渐平息,很小声很小声“噢”了声,顿在空中指尖轻轻蜷缩,终是垂了下来。
情绪交涌,像是诚心求知般问道:“祁炎,刚才……为何你想做那样事?”
“那样事”究竟有怎样奥妙,纪初桃也不清楚。
如果是痛苦,为何间男女还会孜孜不倦去尝试追求?可如果是欢愉,为何梦中自己又总是“难受”得落泪?
她问得赤诚,祁炎顿了片刻,也回答得坦率。
“因为喜欢。”他道。
纪初桃依旧不解,抬指点了点自己酥麻唇瓣,举一反三:“先前父皇和皇后生了大姐和阿昭,和静妃生了二姐与三皇子,又和母妃生下我……那父皇,是喜欢这么多女子么?”
祁炎被她问得一愣,不禁哑然。
“不一样。”他沉稳道,“皇帝要顾及太多利益,并不在乎睡在身边是谁。而臣想做这种事,只是因为……身边人是殿下。”
祁炎不是个擅长开解人性子。他粗野而又直白,说出话反而格外有信服力。
纪初桃有些明白了:这种事若是两情相悦,互敬互爱,便是欢愉;若是利益勾结,位不对等,便是痛楚。
她与祁炎两情相悦,所以应是水到渠成,没有什么可害怕。
想清楚这点,纪初桃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活得单纯,在感情方面无比迟钝,若无梦境预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靠近祁炎,浑浑噩噩不知爱为何物。
所以,她告诉祁炎:“本宫其实有些情怯,不太会应付这些。去年和你对招拆招那些招数,都是从二姐那儿学来,可又学得不好,东施效颦般,让你看笑话……”
哪里是东施效颦?说是“青出于蓝”也毫不为过。
祁炎哑然反驳:无论烟火之下红裙艳丽,还是花灯廊下青涩亲吻,美艳与清纯极致反差,最是撩人入骨。
纪初桃并不知祁炎心底翻起怎样波澜,还在为祁炎“生气远离”而忧心,微红着脸颊道:“本宫不会那些,以后,你来教我。”
祁炎感觉体内压下去躁动又有复燃痕迹,并且愈演愈烈。
流萤扇了扇翅膀,微弱幽光闪现。
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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