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上心?有这功夫你带多几个新人不好吗?还在他身上浪费人情资源!”
“毕竟他是我带入行的,我得对他负责的。好啦,谁都有个高低起伏的时候,如果遭低谷的人是小芙你,我也是同样态度的。”
面对杨芙为自己打抱不平,电话这头的梁琼笑了笑,就连皱起的鱼尾纹中都透露着几分温柔。
“切!你这是在咒我吧!”
电话那头里的杨芙装作不屑地呲了一声,倒也没有再继续抱怨。
“琼姐,你也别报太大的希望,丁炙的戏我也看过几次,说实话很普通。
这次的关导的戏是大制作,是有往票房奖项双向发力的野心的,虽然给了个试镜的机会,但他很有可能就是走个过场。”
梁琼抿了抿嘴,“我知道的,还是得谢谢你了。”
随着门的合上,丁炙总算松了一口气,掂了掂手中的菜刀,走到洗手台洗了洗刀刃搁在刀架上晾干。
“这就是原主的大佬吗”
丁炙喃喃自语道,心里开始评判起对方来。
做他这行的,总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平时称兄道弟,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在背后给你来上一刀,平日里骂骂咧咧,嘴上不对付的,有时候在一起被追杀时反倒会回身挡刀救你一命。
学会看人对他们来说有时候是最重要的。
方才短短几分钟的接触中,丁炙就感觉到了梁琼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而且细微之处还能看得出对方对自己隐隐约约的关心。
还有一点很奇怪,丁炙发现“自己”莫名有点害怕对方,应该是前身遗留下来的影响。
这种怕并不是那种面对强势之人的惧怕,反而有像当年他在学校混的时候,面对自己班主任时的感觉。
那时候丁炙的心思已经不在学校里了,其他老师也基本都放弃他了,只有那个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班主任例外。
班主任年轻但并不漂亮,戴着一副厚得跟酒瓶底一样的眼镜,大概是刚走出大学校门,尚且抱着类似“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之类的观念。
她是唯一一个不但没有放弃他,而且还不厌其烦地规劝他要学好,要好好读书的老师。
发现他打架挂彩时又毫不介怀地拉他去办公室,一边温柔训斥,一边帮他处理伤口。
那时候的他打架挂彩都不喊痛,和社会上的矮骡子砍刀对刚都毫无惧色,唯独怕在做坏事被班主任逮着时和她对上眼。
再老套不过的师生故事了,老套到现在的中学生写作文都不用这种套路了。
按照江湖规矩,就等着丁炙感激零涕,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金不换成就一代学霸了。
但丁炙并没有,反而不久之后正式辍学,也成了那一带的矮骡子。
因为那时还年轻幼稚的他更渴求自以为所谓的自由和力量。
不过他后来自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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