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柔推开最后一间房,看到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丁佩。
她跑过去,先是探了探丁佩的鼻息,还有一口气,却也离死不远了。
她左右查看,看到丁佩的脖颈间有一条红色的勒痕。
是谁?
到底是谁?
连丁佩也不放过?
在她怔愣之际,床上的丁佩却醒了。
看到她,惊恐中坐起就与她撕扯。
“你这贱女人,贱女人……”
将死之人,力气却无比的大。
孙一柔被她抓住衣领,险些喘不上气。
“你要杀我,你要杀我?”
“我没有。”
孙一柔被丁佩抓着,又顾及着自己的肚子,更不敢将她摔出去,一时束手无策。
丁佩的手在床上乱抓,摸到先前用来勒住她脖子的那根渔线。
渔线很细,却强韧无比。
她想也不想的勒在孙一柔的脖子上,看着她的眼神又狰狞又惊恐,看着孙一柔脸红又白的就快没了呼吸,癫狂的笑。
孙一柔的手指被勒出血痕,肚子也开始轻微抽痛。
将死之际,她顾不了更多,抬起脚将丁佩踹到地上。
丁佩摔的不轻,头晕眼花,疼痛哀嚎。
孙一柔逃脱桎梏后,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呼吸。
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低头抚过脖子,摸了一手的血,很疼。
好在,刚刚被勒伤的地方只是脖子两侧,并未影响生命。
丁佩从地上爬起后,便疯了一样朝外跑去。
楼下天然气味道正浓,她现在跑下去只能等死。
孙一柔急了,快速从床上下来。
却在仓皇中碰落了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
她拿起看了看,认出那瓶子里的药。
这是一种让人精神亢奋能产生幻觉的药,以前,她在心理医生那里见过。
孙一柔扔了药瓶快速追出去,在楼梯上抓住丁佩的手。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待在楼上别动。”
“贱人,贱人,你要杀我,你要杀我……”
丁佩被她抓住,一瞬间变了脸。
转过身又抓又挠的。
药物使她力大无穷,身上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不见了,她红着眼,和孙一柔又拉又扯。
孙一柔几次勉强避开她的手,没让她伤到肚子。
6个月近7个月的肚子,让她控制起丁佩来显得力不从心。
拉扯之际,丁佩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咬。
“啊……”孙一柔痛的尖叫,手臂用力一抽。
丁佩回身,却因脚下不稳砰的一声朝楼梯下滚去。
孙一柔想拉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追到楼梯下面,见丁佩一脸的血,冰冷的死不瞑目的瞪着她。
那情景,好像又回到了她的恶梦里。
满天满地的血,妈妈和继父死相惨烈的躺在雨地里,血肉模糊,看不清脸。
血水夹杂着雨水流到她脚边,冰冻的寒意从四肢百骸一直流到心里,周围所有人的脸都看不清,她们窃窃私语各种嘈杂的议论也听不见。
孙一柔只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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