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两千两呢!
邓老夫人还是忍不住把拐杖往地上重重的敲了下,就像是敲到那个不听话的小子身上。
“看他日后还敢这么猖狂!”
“经此世子定不会再犯。”刘嬷嬷在旁边说。
邓老夫人哼了声:“最后你才是好人,是不是?”
“他那个母亲就没什么说的?”
“瞧您说的,定然是有的。”刘嬷嬷把后面胡嬷嬷去了的事儿说了遍。
邓老夫人听着罚五十杖才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真的打了,可难得了跟她想法一致。
丰华堂慕夫人眼泪几乎是止不住的流。
过了年府里头接二连三的出事,不管是上次悦儿在兄弟手上险些丧命,还是慕姝的命悬一线都是在让慕夫人五脏俱焚夜不能寐,这才又安稳了几日,竟出了此等事。
曾以为那个霖安侯世子长的一表人才又是侯爵之位,和姝儿也是天作之合,不想竟是这般龌龊,子悦更是再次落水,险些再出了事。
数月前那次险些的失去,到现在慕夫人记忆犹新。
这次是万幸。
可万一呢?
她怕,真的好怕。
“母亲,没事的,我在这里,子悦也在这里,虽说那夜里千钧一发,可结果是被皇子殿下救了,母亲不知道皇子殿下身罩紫薇光,世间的魍魉都不敢近身的?若是姝儿所料没错,日后子悦的福泽定然是咱家里头最厚重的。”慕姝在旁边轻声低劝。
慕夫人眼中一清,抓住慕姝的手:“对,待过几日姝儿你身子大好,咱们去庙里上香,到时候多求几个符箓回来,这样你,子悦,佳儿还有荣儿他们也就都能平平安安,好不好?”
“好。”慕姝应声。
慕夫人的脸上才总算是流露出了笑意。
慕姝亦是一笑,只是袖下的手紧攥,手指甲悄然抠到了手掌心。
她以为腹中孩儿夭折,自己出府养病已经足够看清楚那个她曾以为会依靠一辈子的男人的真面目,却何曾只是惊鸿一瞥。
那样的人,又怎堪为人!
皓澜书院的学子大都是官员勋爵子弟,二皇子在朝中的那一封奏折不止是剥下了那位程御史的官袍,书院中也悄起风波,短短几日就有文官子弟和武勋后辈之间往演武台或针锋相对作经文对决十多次。
方霭涛和晏城都只能到东陵伯府探望慕子悦。
“马球赛过来,好了不少,可现在又开始了。”晏城道。
方霭涛道:“历来如此。”
晏城不置可否。
“也不知道那些子弟都是怎么想的,那个程谊罪证确凿,什么抢民女,杀仆从,虐杀小倌儿等等人证物证俱在,还是二皇子举证,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晏城道。
方霭涛道:“就是罪证太过确凿,秋后立斩。”
“也是。”晏城嗤声,“别看都长的一副君子的模样,谁知道这里面有几个小人,唇亡齿寒嘛!”
这话简直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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