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老,否则它将拥有橡胶、塑料一般的口感,损失大半风味。
但只要不烫老,那吃起来脆滑香嫩,配合麻辣的味道,极其下饭。
同样的情形也会出现在牛羊肚上。
牛羊都是反刍动物,有四个胃,分别是瘤、瓣、网、皱。
火锅吃的毛肚一般有两种。
一种带着凸起,色泽或黑或白,乍看像条粗麻布的是瘤胃。
一种是瓣胃,切开肚上有丝丝缕缕的薄片如叶子,也被称之为百叶。
还有网胃,顾名思义表面有网格形,也称金钱肚,卤来吃比较多。
最后是和猪肚差不多口感的肚子,这个是皱胃。
而无论毛肚还是百叶,性质也跟鹅肠差不多。
烫得好就脆生生的,嚼在口里可以唰唰响。
烫过了那口感跟橡胶一般,很死不说,连咬都咬不断。
吃过肉和内脏,火锅真正的精髓,或上远超其他吃饭方式的优点才正式开场。
冻豆腐里被凝结的水分撑出蜂窝细孔,吸饱了汤汁。
腐竹、千张韧中带滑,同样汁水多多。
粗壮的土豆粉一根根白生生的,迅速被染上鲜艳的红色。
生藕片煮得略泛点灰与褐,烫短点脆,烫久些绵,但同样好吃。
其余鱼、虾、白菜、豆芽、香菇、青菜、土豆片、蘑菇、海带算是标配,再多种类都没问题。
另外还有顾恪上一世吃得较少的鸡爪、鸭舌、鳝片、猪脑。
前二者他纯粹嫌弃它们骨头多没肉,鳝片少见且贵,还容易吃到不新鲜。
猪脑是很多人心目中的重口味,还是“痛风套餐”中的重量级选手。
但对喜欢的人来说,火锅汤底里滚出来的猪脑又绵又滑,腥味也不重。
不是每个火锅店都会备着它,或者备的数量不多,点不到而已。
有了这些,还缺什么?自然米饭。
继胭脂米后,仙田从另一种稻米种子里,变异出了第二种异种稻米。
其色泽白而厚重,长条形状更明显,煮熟后颗粒分明。
吃到嘴里糯感不显,且有一种淡而幽的米香,索性命名为长白香米。
如此特制让它比胭脂米适合做甑子饭和炒饭。
顾恪便拿它做了一大盆蛋炒饭。
无须做那蛋花均匀包裹每一颗饭粒的黄金蛋炒饭,只要最简单朴素的蛋饭分离,再撒上一点葱花即可。
弄上一大碗,与麻辣荤素各色食材搭配,每一口都是享受。
好吧,这是顾恪小时候养成的习惯。
吃的菜味道越重,就越想有米饭淡口。
不吃几口米饭,肚子吃撑了也会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而在他小时候,蛋也是比较奢侈的食材,几个星期都未必能吃一回蛋炒饭,倒是冬天早上有蛋花汤喝——一个鸡蛋就能冲几斤出来,够全家喝饱的那种。
三女没有他这种经历,因此对蛋炒饭没有偏爱。
谷/span除了他旁边的蛋炒饭,另外一盆酸菜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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