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萧衍带领部队和敌国递来的一纸投降书凯旋而归,只是队伍中少了两个人,将军那异常宠爱的侍妾为护将军被刺伤后不治身亡,只带回了一个衣冠冢,她身侧侍奉的小丫鬟也不知所踪。
战事平息,李钰特准许萧将军在府内休养生息,与此同时还特许将沈青萝的衣冠冢与已然亡故的沈相夫妇葬至一处。
萧衍才回了府邸,瞧见府内人已大变样,心下惦念着夫人,因而特意派人去苏渊给的地址将夫人林静宜寻回,谁料夫人气性甚高,只回了句:“既已写了休书,今后与萧将军便没有关系。”
萧衍扶额,正准备亲自去认错,却在将军府门口撞见匆匆赶来的宁延之。他微愣片刻,考虑到之前与他并无交集,此次前来多半是因为沈青萝的事。
“萧将军。”宁延之对他拱拱手,算是行过礼。
萧衍心下挂念着夫人,颇为不耐烦地问:“宁侍郎是为沈姑娘的事?”
“是,沈相乃下官恩师,沈姑娘算是家中半个姊妹,本次前来有事相询。”
“侍郎有话请讲。”
“据我所知,沈姑娘并非对你有情,留在你身旁不过是权宜之计,又怎会为你挡刀丧命?”
“这……”萧衍为难,苏渊只告诉他对外宣称沈青萝已死,想她家中无人,那一幼弟不成事,定不会有人追究,谁料忽然出现个宁延之。
“莫不是有什么隐情?还请将军如实相告。”宁延之逼问道。
“这个……我同那位沈姑娘统共没说过几句话,你的疑惑怕是只有苏渊才能解答。”回来之前,苏渊已将朝堂之事有所交代,对宁延之知晓他身份之事亦有提及。
宁延之一愣,重新打量眼前的人,气宇轩昂身兼硬朗之气,是以前的萧将军没错,才定了定神,对他拱手道:“得罪了,谢将军告知。”
如此,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转身离开,还没走两步,便听萧衍道:“我回来之事,不要同陆指挥使提及。”
宁延之回头,原本面有不解,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方才点头应下。只是这两位秉性如此不同,陆迁知道不过是早晚的事。
空旷幽静的小院,一女子坐于院内的桌子旁出神,方才因咽不下那口气把来人怼了回去,眼下却是后悔了,难道她要一个人在这院落里过一辈子不成?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林静宜以为是刚才打发掉的人又回来了,当即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不知说过吗?我已经被你们将军休了,和你们将军府再无瓜葛,你们走吧。”
谁料一双手忽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心下大惊就要挣扎着起身,反被那人抱在怀里,“是我。”
他半弯着腰身,埋头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
林静宜原本心底还有怨气,这会儿却什么都说不出,只闷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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