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措过的一位,不知你是否愿意——”
咔擦一声,苏渊椅背被捏成两半,李钰悻悻地把手收回,在龙袍上抹两下,“听说你已嫁做他人妇,既如此就好生过日子吧。”
沈青萝看向苏渊,按住他的手背,苏渊反握她的手没放开。
这一排走到头,李钰转了个身走到另一侧与沈青萝相对而坐的牡丹面前,“爱妃大概是这里面运道最好的,从青楼一跃进了皇宫,朕这个人只专注享乐,对出身并不在意,但是——”
他停顿片刻,捏起她的下颚,“伺候朕的时候还惦记着别人就是你的不是了,要不要重新送你回那窑子里?仅凭朕一人好像无法满足你。”
牡丹下颚发红,听了这句话倏地跪在地上,“牡丹知错,求皇上看在牡丹过往尽心伺候的份上,不要送牡丹回去。”
李钰置若罔闻,踱步到宁延之面前,“两年前的状元郎,沈相的得意门生,朕一直看好你,唯独你伙同苏渊欺上瞒下这一点朕颇为在意,我也知晓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替沈相正名,遂不做追究。”
宁延之正要起身叩谢,被李钰按住肩膀,索性坐着没动。
一圈走下来,李钰已走到最后一个人面前。
陆迁端坐在椅子上神色莫测,仰头看向李钰,谁料李钰厉声喝斥道:“陆迁,还不跪下。”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所有人都为知一愣,尤其是陆迁,似是没料到会有此待遇,他迟疑片刻才跪下。
“不知臣犯了何罪?”
李钰踱步到书桌前,拿起桌子上的一封密信摔到他的脸上,陆迁拆开一看,当下脸色大变。
“陆迁陆指挥使,谋害我宁国大将军,通敌叛国,你还有何解释?”李钰的话中难掩威严。
萧衍和宁延之互换了个眼神,他们从没见过李钰这般模样。
陆迁哑然,白纸黑字,这封给敌国将领写的密信足以证明他的罪行。
“一直以来你都是朕最信任的人,朕将整个皇宫的安危都交到你的手里,你却在朕眼皮底下和敌军私通,将朕的脸面放于何地?将整个宁国又放于何地?你对得起指挥使这个官位吗?”李钰条条是道,说的人心服口服。
陆迁默不作声,权当默认。
“这还不算,你知道朕最伤心的是什么吗?”李钰说着竟看向沈青萝。
沈青萝不解地对上他的眸子,心生疑惑,难道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最伤心的是污蔑沈相贪污,借萧衍之手将他冤死。”
沈青萝倏地站了起来。
“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渊握着她的手一紧,细细想来,当日他收到控诉沈相贪污的密信的确有蹊跷,可惜那时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报仇,没来得及多想就将沈相送上了刑场。
李钰挥挥手示意她坐下。
“沈姑娘莫激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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