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娿一脸妍容端庄,内里狭媚无双,近日在他身边也全然放下了冷疏。
“嗯?”李景元抬起眉眼,“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祝娿笑脸将就:“不过嫌弃武试日久,我等应了白家姐姐之邀,同台论道,文武联谊,也去见见这大周文人子弟,你若是到场,也可先提个庄人师长。”
所谓庄人,便是裁判之流。
白琼仙当然不是这般爱出风头之人,而且亲人刚丧,未免不合时宜,这其中怕是宴无好宴。
只是又见祝娿一脸期盼,知她对大周文学亦有钟爱,此中偏好,实在不忍推却,便点头:“九莲散道无有宗师者,也无需我出面,左右无事,便陪你一遭。”
祝娿欢喜而去,不多时,严妙真款款而来,府中无人有照顾孩童之厉,平日李参便由她照料,虽然如此,但如今真气已渡,容颜愈丽,看得李景元也是心旷神怡。
“大人。”严妙真微微行礼。
“可是参儿又不听话了?”
严妙真摇了摇头,只是低声道:“……是清欢。”
她看了一眼李景元,见他没有其他神色,才壮着胆子:“我见清欢今日去了医馆,回来有些闷闷不乐。”
“这是我让她去的,城中这几日恐怕有些不安宁,你出去也多加注意。至于清欢,是为了他人,不过杏林也需名声钱财,大抵是这些让她生了闷气。”李景元开口道,“不过有此提醒,那些老医也会上心几分,也算为他人谋了福祉。”
严妙真有些懵懂地点头。
“可还有事?”
“清欢今岁也有十六……筑基之法……那些末流真功,我怕会害了清欢一生。”严妙真低头泪目。
“你是要我传法?”李景元头也不抬,“这却是难。”
“还请先生垂怜。”
“若论生死,自然可怜,你等却是求取长生筑基之路,何况,我身边不养闲人。”李景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她能修习如今真功一月之内入境真气,我便传她真法。”
“这……”
李景元却不耐与她再做纠缠,指渡红唇,引出一道玄牝之气:“且修丹经。”
“嗯哼……”
……
金童寺。
老僧木鱼,蒲团佛珠,若不是旁边地面趴卧着一道不成人形的身体,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得道高僧的禅房。
“那位李家公子真此世真龙。”老僧语气平静地吐出一句话,惹得一边黑雾翻滚。
“咳……他那柄本命灵剑也就罢了,一介抱丹,哪里来的这般法力驱使神通,真是见了鬼了,我这具身体差点前功尽弃,要是被那连山老魔知道……哼。”
“阿弥陀佛。”老僧念了一句佛号,“三日之后,你等与金童寺再无瓜葛。”
“嘿嘿,放心,只要你护了我这一劫,别让那个狼崽子找到我,我自然不再来找你麻烦。”黑雾之中阴冷之声响起,“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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