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骗人的。
有那么一瞬间,它甚至都忍不住有了出手攻击白晓云,给它一点教训的意思。
但想到了白晓云是孟尝的徒弟,以及这里正是孟尝师父的家,要是在这里动手了,恐怕自己想要入门的想法,可就真的没办法实现了。
一念及此,它只能故意加重了语气,威胁白晓云,道:“别说了。你要说再问,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你不要再说话了。我要走了。”
白晓云急了。
她倒是不担心人家前辈真的离开。
因为,如果人家离开了,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最多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自己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白晓云担心的是,她不知道这个前辈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更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哭。
如果这个前辈是孟尝师父的老情人的话,那自己把人家逼迫走了,让孟尝师父知道了,那还得了?
万一孟尝师父把什么责任都怪罪到自己的头上,那自己岂不是等于白白背了这口黑锅?
白晓云可不愿意这样。
就这样,她发现对这个前辈无论如何谦卑都没办法,看来只好换一种思路逼迫人家说出重要的事情了。
激将法。
一念及此,白晓云突然态度都变了,冷笑一声,回道:“好。那你走啊。前辈!你走吧。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挽留你的。”
小黄鱼一呆,听到白晓云突然大变的态度,要说不惊讶肯定是骗人的。
谁让它是妖族呢?
妖族的智商不足,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
它心里一顿分析,竟然弄不明白白晓云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了。
她刚刚不是还对自己恭恭敬敬,唯唯诺诺,怎么突然之间,态度变了?
小黄鱼弄不清楚原因,但显然不可能会被白晓云吓到,心里的不满积压是真实的,哼了一声,也威胁了起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盼着我走吗?”
白晓云既然已经做出了要激将的打算,自己不可能半途而废。
闻言,她虽然感觉到人家语气中透出的不满,以及巨大的压力正逼了过来,似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自己,想要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但还是坚持要刺激小黄鱼。
谁让她已经坚定了计谋,不可以半途而废呢?
因为,现在半途而废,想要再套人家小黄鱼的话,可就没机会了。
就这样,白晓云顶着巨大的压力,一张俏脸都苍白如雪了,娇躯也微微颤抖,豆大的冷汗更是一颗颗的从额头上渗出,却依旧似是没事人一样,笑着回道:“是啊。我当然盼着前辈你走吧。你不知道你待在这里我压力有多大吗?”
“我一个人的话,多自由啊。我来这里就是伤心,难过,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哭一场。但现在好了,前辈你在这里,我就没办法好好哭了。我要担心前辈你会不会生气。如果让前辈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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