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四十厘米长,要说吃饱是肯定不够的,但他们还有别的肉啊,就着汤吃撑都没问题,雨后的早晨还是暖身体最重要了。
四人像在郊游一样惬意,其他玩家却要凄惨多了。
暴雨过后的树全是湿的,哪怕想要捡树枝也点不起来,买不起帐篷,没有地方休息,渴了也只能喝冷冰冰的雨水,在冰凉潮湿的空气里瑟瑟发抖,仔细看会发现,海滩上又少了十来个人。
吃饱喝足了,他们起来做了几个组动作舒展筋骨。
刘一峰环顾四周“人少了。”
董先这才注意到,表情有些复杂,“玩家只能等死么?照这么发展下去,就真成孤岛了。”
夏迟叹了口气,轻声说:“起码不会自相残杀了。”
这里或许是他们进入游戏至今,玩家相处最为和谐的地方。
往前是茫茫大海,往后是高耸的岩壁和蛇林。
不管走哪儿都是死,还不如安安分分地待着,起码能苟一段时间。
太阳渐渐起升起来,阳光铺满了海滩,很快晒干下了一夜的雨。
有的玩家死了,有的玩家还活着。
活着的人必须要继续努力生活,换了新人替补上缺人的位置。
有砍刀的人将木头劈砍成2厘米宽度,1至2米长的木条,没有砍刀的人负责将木条拼接起来。
每4到5根木条为一组,尾端砸进开了口的长方体木块里,最后再把长形木块用木柄钉在一处,做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爪状长木笤。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野生稻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暴晒,已经变得干黄易碎,再用这样一个木笤耙着野生稻杆,很容易就把稻穗给耙下来,但这又带来一个新问题。
“罗九,这玩意儿不好用啊。”一个男玩家大喊起来。
他手里的长木笤耙着耙着,就一副快要散架的样子,再加上长木笤是呈现爪字型,越离开木柄的地方,木条间的缝隙就越大,稻杆从中间经过,耙下稻穗的效率太低了。
挥舞木笤十来次,才能将一捆干稻子耙的七七八八,无形中增加了使用者的体力负担。
直到有玩家喊出来,其他人才纷纷附和。
“是啊,这玩意儿不好用,还不用我带个手套自己薅咧。”
“那不得把你手给薅秃噜皮了。”
“真的难用啊,有啥办法么?每回举起来,我都怕它散了砸我脑袋上。”
罗九拿了个木笤挥舞了几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木条一端固定,但又太长,另外一段太过自由,容易散开。
她在木条的中间段系上一条细绳子,并在每两根木条中间系上一个绳结,不仅防止了两根木条黏连在一块,还固定了木条,挥舞的稳定性也更强了。
干稻草横着铺在布上,木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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