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近人情,实则比谁都懂变
通、懂审时度势;魏父只学到了魏征面上的东西,却没真正学到魏征的本
领,更没明白魏征是凭什么封的郑国公。
李元婴奇怪地道:“我对朝廷命官又没兴趣,做什么要挟持朝廷命官,
我是来找我姝妹妹的。”
魏父腮帮子抖了抖,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魏膺上前把魏姝挡在身后,怒道:“你少一口一个姝妹妹,谁是你妹
妹?谁许你叫得这么亲近的?女孩子的闺名,也是你一个外人能叫的
吗?”
李元婴理直气壮地道:“名字起了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我还嫌弃姝妹妹
一直叫我殿下呢,叫名字多好。”他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反问魏膺,“你
又是谁啊?我和姝妹妹认识这么久都没见过你,也没看你给姝妹妹写过
信,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
魏膺气得想把他活撕了:“我是她哥哥!”
魏父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既然殿下无意挟持我们一家人,那就让人
都散开吧!”
李元婴耍无赖:“那不行,我还没好好和姝妹妹说话。”
魏父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李元婴往车里探头探脑,试图越过魏家父子俩看看魏姝,结果魏父和魏
膺把魏姝挡得严严实实。这对父子俩心眼真小!李元婴耍赖不成,只能开
始和魏父讲道理:“敢问魏长史,是郑国公大,还是你这个长史大?”
魏父皱着眉答:“当然是郑国公大。”
李元婴又问:“是当父亲的大,还是当儿子的大?”
魏父道:“当然是当父亲的大。”
李元婴道:“那就得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谎,挺直腰杆直视魏
父和魏膺,“我是魏侍中叫来的,他要我问姝妹妹几个问题,最后要怎么
做全凭姝妹妹决定。现在我要按魏侍中的意思和姝妹妹说话了,你们还不
快让开!”
魏父不信:“父亲怎么可能让你来?”
李元婴言之凿凿,瞧不见半分心虚:“怎么不能?我和魏侍中学了整本
《礼记》,算是魏侍中的半个弟子,魏侍中六十多岁了,有话要转达怎么
不能让我跑腿了?这叫‘有事弟子服其劳’!”为了印证自己跟魏征学
《礼记》的事,李元婴还恬不知耻地自夸起来,“魏侍中还说,我学东西
可比你快多了!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一句话得给你讲三遍你才能记住!不
信?你随便从《礼记》里挑一段,看我是不是比你学得更好!”
李元婴表现得太理直气壮,魏父被他给唬住了。
如果李元婴真的是来帮魏征传话的,他确实没理由阻拦。毕竟父母替他
们照顾了女儿那么久,他不顾母亲反对直接把魏姝带走已是不对了,哪能
再当众违逆魏征的意思?
魏父冷硬地松口:“你现在就可以直接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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