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妞是刘婶的小女儿,五六岁的孩子,很是活泼,平日里缠着樊渺上串下跳。
“小渺啊,今天你家里来客人啦。”刘婶也不推辞,把包子收好,边走边说,“富人家的主夫,说是你亲戚,带着小侍和侍卫,白天在这儿打听你住所。小妞说,刚才在你家门口等着,说不准现在还在呐。”
刘婶走远了,樊渺摸摸头,想不出自己有这样的亲戚。
走到门口,见到陌生的面孔,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樊渺还是一愣。
这样的人出现在这个连院子都没有的破落小屋外,很是突兀。樊渺想,他要是再晚来两个月,这里成了宽敞有院子的房子,怕还是不搭调。
为首的中年男子一身绫罗,手上戴着珠玉,头上三根金钗,正是讲究的人家里当家主夫的打扮样式,坐在个不知哪里搬来的凳子上。他身边站着的小厮干净利落,身上衣服的料子,也是樊渺平日里舍不得去买的。身后有壮实的侍卫,架势很是威风。
“你是樊渺?”
樊渺点点头。放下推车,走上前去开了门。
那主夫竟不嫌弃,走了进去,连上身边跟着的人,一时间小小的屋子里真的很挤。
樊渺最后一个进去,关上了房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倒杯水,虽然这些人不见得会喝。
那主夫却不待她反应,房门一关上,走上前去,对着樊渺抬手就是一巴掌,脸色铁青:
“你可记得三日前在城外大槐树下干过什么事?”
顾不得脸上的刺痛感,樊渺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如此。
“确实是我。”没什么好隐瞒的,自己也有些不知所以,樊渺承认地爽快。
“你毁我儿清白,要是送官,定教你在牢里住上些年!”
樊渺皱眉——明明,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那主夫却不管她什么想法,顿了顿,压下火气。摆摆手,身后的侍卫立时拿出银票。
“这些银票你收着。只要记得,那日里没有见过我儿,此事我可以不报官。”
直到那群人风一样来了又走,樊渺仍在原地愣神。毁人清白,这要怎么算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不张扬是么?看着手里的银票,樊渺轻笑——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方式让黑白颠倒。其实,今天他若不来,她甚至不知道那晚是谁。天昏地暗,她又先被蛇咬了,哪里能看清身上的是人是鬼呢。
她毁人清白?昏天黑地里被摁倒在地,强迫着毁人清白么?她是女子,没清白之说。可反过来成了□□之人,却是被强加了罪名。
看着手里不厚却面值惊人的银票,又打开藏着的包袱取出这么些年攒来盖房子用的碎银,樊渺撇撇嘴,一起收好了,接着收拾卖包子的工具去了。
收拾好了,吃饭,休息,傍晚时分还能出一次摊。
现在有这些来路莫名其妙的钱,樊渺
请收藏:https://m.flb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