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刚刚说了句风凉话,有点没脸。
郝维明碰了碰蔡重邦的胳膊。
蔡重邦回过神,咳嗽了一声,“嗯哼,这事情也确实要看看黄姐怎么打算,不过我觉得黄姐心里肯定心知肚明,不会答应那个梁德路。”
“这个还真不好说,”杨荣海摇头道,“毕竟她一寡妇,也没哪个大小伙子肯要,她难免想要重新再有个完整家庭,月娥的心思深,我们也不见得就能猜透。”
蔡重邦闻言,沉着脸不说话。
郝维明也认为杨荣海说的有些道理,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真忍得了一辈子孤孤单单,不说男女之事,到了年纪难免会想要有个贴心的人可以依靠,看到别人家子女承欢,难免艳羡,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
黄月娥现在二十七岁,独身苦熬这么些年,看似坚强,实际上心里又何尝不会疲累孤单呢?
不过看到蔡重邦那表情,郝维明可就看不透了。
要说老蔡喜欢黄姐,他觉得也不像,毕竟一个二十一岁,一个二十七岁,年龄差距太大了,姐弟恋这年头可不流行。
郝维明觉得或许是老蔡出于对黄姐的同情吧,毕竟天天黄姐黄姐的叫着,难免有些姐弟情谊,不愿意看到黄月娥嫁给一个注定不会让她幸福的男人也很正常。
如果与一个人关系好到没有血缘,却似有了血缘,不是亲人,胜似亲人,那么为她生气、担心、不忿,都是在正常不过。
或许因为黄月娥的婆婆叫了他一声儿,他觉得自己和两个女人就有了亲人一样的关系。
问完了事情,郝维明也怕杨荣海和梁苹察觉到太多,误会了老蔡和黄姐的关系,就匆匆带着蔡重邦走了。
回了学校,蔡重邦在宿舍里魂不守舍,躺在床上看书,书盖在他的脸上,像一张遮住他一切情绪的面具,他翻来覆去,那书就随他翻来覆去。
生锈的铁架床被他动来动去弄得咯吱咯吱响,吵得人难安宁,郝维明更怕老蔡把床晃悠垮了,“你别翻过来翻过去了,实在担心就去问问黄姐怎么想,该劝就劝,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蔡重邦坐起来,然后又躺了回去,这次他不乱动了,想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不动。
“不去,这是她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得,当我没说。”郝维明无奈,他看不懂,年轻人的思想,永远不能用常理去揣度,因为理性不是年轻人的全部,感性是青春期行为的变量。
果然,如他所想,他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思想,满脸严肃说着无权干涉,到了晚上还是辗转难眠制造着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第二天中午,终于在无数次抉择和挣扎里冲出来,迈向了出校的路。
蔡重邦紧张地看着黄月娥,结结巴巴,欲言又止的问:“黄……黄姐,那个周婶儿说的事情,你……你怎么想的?”
他想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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