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柬之看来。他们要听的就是这第二手的准备。
“学生是在两日前才刚刚收到魏元忠的来信,这黑板与粉笔,亦是根据魏兄在书信之中所言之方赶制出来。”
张柬之不紧不慢地交待道:“学生准备先等三日,这是学生的私心,想要亲自将这足以传世之作呈与圣上。”
“当然,如果三日内圣上不来,或是圣上来了学生却没能引起
圣上的注意,学生也不会就此枯等,让这等传世之作埋没在学生手中,学生必将身心难安。”
李世民与褚遂良同时点头,每个人都有私心,这不奇怪,换作他们也是一样。
而难得的是,张柬之在成全自己私心的同时,亦不忘公理,并没有一味地沉迷在自己的私欲之中,这便是为官者当有的公正心态。
问题回答到这里,张柬之的品性其实就已经达到了李世民的心理预期,有心机有胆识,而且还明事理、知进退,再加上他又是国子监生,身份来历亦没有半点问题,这样的人才,值得关注。
这个小伙子很有前途。
“行了!”在心里给张柬之打了一个可用的标签之后,李世民出声将张柬之接下来的话给强行打断,目光终于落到了张柬之刚刚拿出的这两样东西上面。
一块漆黑的方形木板,一根雪白的圆柱石膏。
“说说这两样东西!”李世民轻声询问:“若朕没记错,你刚才是称它们为黑板与粉笔是吧?倒也形象,一黑一白,有何作用?”
张柬之竟然把这两样东西与《三字经》及《弟子规》相提并论,让李世民觉得很不可思议。
《弟子规》他还没有过目,不知成色如何。
但是《三字经》是什么水平,他刚刚已经亲眼所睹,亲耳所闻,就连张柬之自己也将它称之为蒙学圣典。
所以,李世民实在是很好奇,这一黑一白两件小东西,为何会让张柬之如此推崇,甚至不惜贬低他口中的蒙学圣典,也要将它们推送到自己的面前。
“圣上容禀!”
张柬之不慌不忙,拱手向李世民说道:“此二物,乃是教学用具,至于它们的具体作用,圣上请看!”
告罪一声,张柬之提起粉笔,刷刷刷地在黑板上写了几句话:
“人之初,性本善。”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写完之后,张柬之恭顺地立在一旁边,将黑板上的字迹完全显露在李世民与褚遂良的眼前,一句话也不再多说。
现在,任何言语其实都是多余,只要稍稍有些见识的人都会在亲眼目睹了黑板与粉笔的作用之后,明白这两样东西的真正价值。如果说得太明白,反而是对圣上对国子监祭酒大人智商上的一种羞辱。
“这……”
李世民与褚遂良神情皆是一震,目光落在这些极为醒目的字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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