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理所当然。
缓过来没有?
当然没有,这谁缓得过来……就不该躲进她衣服里,脸更烫了,心跳也更快了。
钟迦慢慢退回去,被自己胡乱蹭了几回的睡衣衣领发皱,敞开了一小片,露出一点锁骨,肌肤的白毫无预兆地闯入视线,她慌张地低头:“对不起,又要再来一遍。”
“对不起。”谢迎年也对她说。
钟迦呆了几秒,发出一声疑问。
然后被谢迎年随手捏了下脸蛋:“又要再吻你一次。”
微微发烫的温度,已经成为过去的吻又被这个字眼唤醒记忆,钟迦下意识就想走,她忘了东南西北,也忘了背后是墙,因为谢迎年在前面,往后退最快最稳妥。
结果,咚的一声,脚后跟碰墙,她还站在原位,后脑勺狠狠磕到了坚硬冰冷的墙面。
“嗷——”钟迦哀呼,痛得要流眼泪。
谢迎年先是一愣,再是腮帮鼓成包子,实在憋不住,转头就笑出了声。
两个助理站在不远处也快笑疯了,阿茶手里还拿着个要给钟迦降温用的冰袋,啾啾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真的,我都快要忘了钟迦在舞台上那么酷了,朋克少女。”
“我劝网上那些粉丝少泥塑她,花妈才是最大赢家。”
阿茶翻了个白眼:“甜甜一直都很女孩子好不好,睡衣都是粉粉嫩嫩的。”
后脑勺倒没怎么样,谢迎年想帮着揉揉,钟迦立马跳开三米远,下楼都是用蹦的,阿茶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
旁边的助理递了杯温水给谢迎年,她喝了水,脸上的笑意还在,啾啾跟不认识她似的,盯了好半天。
过不了多久,两位主演先后去了导演那边,农斯卿:“坐吧,把刚才这段看看。”
画面偶尔会暂停,几个人一边看一边讨论,导演:“这场戏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前后的情绪处理很重要,小谢,甜甜……”
说了戏,又补妆。
钟迦收到了谢迎年的微信,对方没有告诉她要怎么演,而是以阮听的身份问了几个剧情相关的问题。
她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谢迎年就在窗外,化妆师又给涂了一层口红,她站姿笔直,身段婀娜,盘发稍显凌乱,垂下随性的碎发,脖子修长纤细,神色懒散疏离,气质早已脱离了阮听。
这个外貌这个业务能力就是有资本,被剪到群像视频里前后都是红港时代的大美人,到她的部分弹幕还是刷满,评论区里也很少有ETC杠精。
谢迎年无意间望了过来,钟迦立马低头垂眼。
敷了冰块,脸颊跟耳朵都没那么红了,化妆师姐姐夸她皮肤好,她心不在焉地说谢谢。
到了谢迎年这个层次,随便说几句也能让新人豁然开朗。
钟迦主动跟农斯卿要了十分钟的独处时间,她想处理一下戏外多余的情绪,再好好思考这场戏,现在正一个人坐在小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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