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笑了笑:“你也没睡好?”
淡圈了两年多,围绕着谢迎年的传闻没见消停,情伤是最不可信的,她曾经被人目睹有次过年去了一个私人疗养院,因为没有照片,与之相关的猜测后来也不了了之。
外界更倾向于她是生病了,因为休假在家大多数人都会长胖,她却瘦了很多。
钟迦没想到会被这么误会,触电似的缩回手,低头盯着地面:“呃……你抱不动我吧?”
瞳孔里映着钟迦单薄的身板,谢迎年用鼻音发出了一个几不可闻的语气词,像是不认同这个说法。
“唔,也不是,我是想说我们能加个微信吗?农导建议我们多多交流。”
“可以。”谢迎年答应得很爽快,也许对每一个合作对象都是这样。
她的手漂亮又修长,尺寸偏大的手机单手握着也显得游刃有余,谢迎年点进主创群:“你叫什么?”
钟迦:“梅川库子。”
说完就后悔了,不仅两个大人神经病一样地看着她,就连艾以蓝也回头致以眼神的问候,睁着大大的眼睛,像是瞌睡都醒了。
“……是网名,梅子的梅,山川的川,水库的库,孩子的子。”钟迦解释完,垂得越来越低的脑袋都快埋进了地缝里。
她狗啃的头发这种时候就遮不住耳朵,谢迎年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截快速烧红的耳垂,这才发现对方的肤色过分的白,颜色参照之下,害羞根本装不了。
上翘的眼睛微微弯起,她无声地笑。
两人加了好友,工作人员拿着个大喇叭喊清场,钟迦也就先去了机房。
农斯卿四五十岁,皮肤略有些松弛,皱纹也有点。她的家庭背景似乎没有其他同期导演那么深厚,以往的新闻与专访也很少深入私人话题,外界只知道她是南方人。
坐在片场喝着茶,杯子还是赠品。
屋里开了空调,钟迦脱了白色外套,毛衣是紧身的,包裹出来的身材不太丰满但也没那么青涩。她今天的妆面很清爽,右耳戴了枚耳钉,细碎刘海遮住了眉眼,撑着下巴看着屏幕,胳膊细,腿也细,气质却没那么易碎。
“action——”
崇乡坐落在群山环绕的西南边陲,是个交通闭塞的小县城。
2000年初的深冬,城南菜市场旁边的筒子楼里住进了一对母女,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个六七岁的女孩。
火车站门口停了很多辆又吵又颠来簸去的三轮蹦蹦,阮听特意找了个四人座的,不然行李太多放不下。
师傅说多少就多少,她不讲价,还给哭个不停的女儿买了串糖葫芦。
广场建在高处,可以眺望到更远的地方,山与山之间伫立着很多工厂的大烟囱,滚滚浓烟混杂着潮湿的雨雾,这座城市灰扑扑的。阮听牵着媛媛的手,她回望了一眼混乱又破败的火车站,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以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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